“阿挚。”罗浮玉轻声唤丈夫,“我们有观承就够了,不是么?”
高挚捕捉到她的眼里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痛苦,和懊悔?
心头颤动,他欲进一步辨认,只见那抹痛色转瞬消散了,下一秒罗浮玉就勾上他的脖颈:“你说,我该怎么借题发挥才能不让观承白白难受这一遭呢?”
高挚望着她不语。
谎言裹着真相,恰如她一贯喜欢将算计掺和进玩笑。
走廊传来纷沓脚步声。
小唐端着笔记本冲进来的时候,高挚掌心还贴在罗浮玉后腰。
华茂的人反咬我们做空股价!证监会......
话音戛然而止。
眼前是罗氏的执行总裁,将最年轻的女股东抵在窗前。
她裙摆缠在他西装裤上,苍白的脸埋在男人颈窝,结合着医院的场景,仿佛缠绵病榻的妻子在向丈夫撒娇。
小唐盯着眼前这一幕,眨眨眼。
不会是被他撞见什么办公室恋情了?
嘶,可是这位罗董不在公司很多年了啊,这又该怎么算。
如今看着这场面,再结合外面的流言,小唐的第一反应是高挚求爱上位不成,选择忍辱负重地暂时给罗董当情人。
可是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他和秘书办的几朵娇花空闲时会吐槽自家总裁身上偶尔会有几块白白的奶渍,按着他能不加班就不加班的习惯,起初只当家里有宠物才着急回家奶毛孩子。
多年疑惑今天终于是亲眼得到解答了,感情是在奶真孩子啊。
小唐心情复杂:豪门艳情秘史多出几个孩子他并不惊讶,就是高估自家老板了,忍辱负重当的不是情人是保姆啊。
高挚不着痕迹地挪步挡住助理投向病床探究的视线: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