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过来,有话跟你说。”他瞥了桃夭一眼,将夜澈叫到一旁。
“怎么回事?”
立在宽大的松树干后,他不容分说抓住夜澈的手腕把脉。
眉心越拧越紧。
“不是说长宁香疗效很好吗?”怎么好端端的又加重了?
他的心脉波动极大,阮修墨知道,是他用了内力在抑制蛊毒发作,可长此以往,很容易得内伤,一旦压制不住,还会反噬其身,给心脉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这些,他早就告诉过夜澈了!
若非蛊毒发作太厉害,夜澈不会轻易这么做。
夜澈抿唇,“从前天晚上开始,忽然就不管用了。”
他手指点在心口的一处,“这里隐隐作痛,像是有东西在里面钻动。”
阮修墨脸色变得难看,“若真如桃夭所言,你中的是噬心蛊,按照医书记载,钻心发作得越频繁,毒发时就越难自控。”
不远处,出征的号角响起。
他加快了语速,“我听说有一个医者钻研南乾蛊毒数十年,那人就在南地。这次我会想办法找到此人,将他带回来。”
夜澈目光微震。
他以为阮修墨因他设计娶桃夭一事,多少会对他心存芥蒂,可没想到,此去南地,竟也是为了他。
阮修墨似乎看透他心中所想,轻嗤了声,“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不过是去南地救灾,顺道替你找找,不一定能找到。”
话落,他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这药可以快速压制蛊毒一次,跟用内力压制同效,但也一样会损伤心脉,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
夜澈默默将瓷瓶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