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骆宁夸陶伯,萧怀沣趁机说:“那是因为他自幼习武,身强体壮,不显阴柔。”
骆宁:“……”
她愣是不接这句话。
死猪不怕开水烫。
她奔个前途,将来去做韶阳郡主。为此搭上自己的命,就太不值得了。
出力可以,出命不行。
习武是不可能习武。
夜里,帐幔放下,又是他二人同卧。
骆宁没昨晚那么累,便睡不着。身边的人不动,可他的气息在。男子的清冽,带着火一样的热度,老远都可以传过来。
“王爷,三月初一侧妃们就要进府了。”骆宁在暗中开了口。
萧怀沣也没睡着。
他嗯了声。
“您平时住正院,还是单独有院子住?”骆宁问他。
萧怀沣:“我住临华院,平时也是住那里。”
“那是在何处?”
“外院和校场中间。”他道,“你从正院走出去,穿过甬道往西。”
骆宁想了想:“有点像我家里西正院的位置。”
“差不多。”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