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他道。
“回头侧妃们的住处,由陶伯、石妈妈跟我一起安排吗?”骆宁又问。
萧怀沣:“你做主。”
在暗处微微转过脸,“你说过,你是来做本王正妃的。你要是做不好,提前跟我说,我另做安排。”
沉默了一瞬,他又道,“那些侧妃们,能打就打,能杀就杀,别留下把柄就行。”
骆宁:“……”
“内宅规矩要严。”他还说,“你只管放手去做,本王替你撑腰。但凡谁挑衅你,你先拿个错处,有理有据,本王可替你做主。”
说到这里,他把帐内明角灯的灯罩取下来,光线复明。
撩起幔帐,他下床去了。
在柜子里翻找一圈,萧怀沣复又上床,放下了幔帐,把一个黑漆匣子递给她:“给你。”
骆宁打开。
一支小弩。
像以前蔺昭送她的那支,拿起来却更轻便,而且可安装五支小箭。
萧怀沣:“蔺昭送的不够精细,本就不是你玩的。我特意叫人打了这副。”
骆宁拿着小弩,一时觉得好笑,又觉得紧张。
王府如战场。
王爷自己都如临大敌,她又有什么资格不上心?
故而,新婚第二晚,骆宁得到了一个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