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深夜十一点,赵秋生坐上了开往子夜的车。
到达子夜已是凌晨,赵秋生和几个保镖直接乘坐专属电梯上了不对外开放的顶楼。
张琴已经带着几个穿着清凉的姑娘在那候着。
这几个女孩看着就是涩果,怕是刚入行不久,见赵秋生视线扫过,强忍着害怕勉强挤出微笑。
赵秋生摆摆手,不耐烦道,“换人,找个玩得开想赚钱的来。”
张琴本就是个极有眼色的能人,见赵秋生心情不好更是不敢耽误,领着一溜姑娘下去,没两分钟换了一个穿着亮片吊带、细高跟的女人上来。
女人名叫小青,一头大波浪,脸上化着亲妈都认不出来的浓妆,看到门口七八个穿着黑衣的彪形大汉也不打怵,大大方方说明来意。
她穿得很少,不过保镖还是仔细检查完、确认没有异常才开门放她进屋。
赵秋生正在喝酒,刚从冷冻柜里拿出来的伏特加,液体被冰冻略有些粘稠,顺着喉管食道滑下,热意立刻在身体里翻涌。
女人进来后他抬头看了一眼,无视对方“含情脉脉”的双眼,指了指房间角落类似双杠的装置,“趴到那。”
小青在上来之前就知道一会儿要面对什么,可为了那份能抵得上跟不同男人上床十几次的丰厚报酬,她还是来了。
没有任何铺垫,她刚脱光衣服趴好鞭子就直接落了下来。
牛皮制成的鞭子,很细,打在身上尤为疼。
赵秋生一肚子郁气,完全没有手下留情,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没打几下女人原本雪白的后背就破皮见血。
小青浑身是汗,惨叫声几乎要将玻璃震碎、房顶掀翻。
饶是她做足了心理准备,也没想到赵秋生如此直接残暴,她并未被绑着,疼到极致自然是要逃的,那是人的本能。她从架子上哆哆嗦嗦爬起来,跌跌撞撞跑到门口,然而套房大门紧闭,任由她怎么拍打叫喊也没用。
终于她认命了,她觉得自己今天定然是走不出这个房间的,她后悔为什么自己要为了那十几万块钱拿命去赌,她如果不在了,母亲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