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时腰身挺了挺便被裴寂抱住,令起与毯面悬空。
水嫩的穴道再次迎来高热坚硬的器具,它裹着阳茎蠕吸着茎身上的每一处凸起每一处凹陷。
谢卿时推了推裴寂的肩,笑道:“不怕你宝贝女儿被你这莽夫吵醒发现再做这种事。”
裴寂:“我憋得慌,先射一次,再回自己地界玩去。”
裴寂握住谢卿时的手,下身缓缓抽送起来,他嘴上说着不怕,动作还是轻柔细致生怕把摇篮里的小人儿吵醒。
但他更多的是怕谢卿时才缓过三个月会遭不住。
回想裴清姝诞辰那日,他太害怕了。
裴清姝在谢卿时腹中小,不显怀,生的时候却不好生。
谢卿时产子那日一声不吭,咬着帕子全当舍母保子的劲头才将这孩子产出来。
裴寂原本在外头等着,但看见第一盆血水被端出来的时候,他再也等不下去冲了进去。
他看见谢卿时跪坐在铺着软垫的地上,前头是个木架子,供谢卿时撑着施力。
谢卿时疼得浑身发汗,饶是这般见到裴寂进来还强挤出一抹笑问他进来做什么。
裴寂撤了木架,自己抱着他,爱人的怀抱总是温暖柔软的,谢卿时就这样被裴寂抱着趴在他肩头听着裴寂在他耳边讲着些之前发生的事还有产下孩子后的事。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去,只知道自己渐渐失去力气,一碗碗汤药往下灌,稳婆让他缓缓使劲后,在清晨第一抹阳光从窗棂处投射而入时,他的身子骤然一轻,旋即听见无比清脆的孩童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