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孩的啼哭换来大人的笑声,唯有谢卿时,他听见了裴寂低声的啜泣。
产子之痛在三月照料下散去,但裴寂仍有余悸,不太敢大动静碰他。
先前不爱做前戏的人把前戏做得足足的才开始进入谢卿时的身体,让那口花鲍好好适应自己的尺寸才逐渐动身。
谢卿时夹着裴寂的腰,一声声轻唤着裴郎裴郎。
裴寂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谢卿时,捧着他的腰,提了些速度。
咕叽咕叽地水声清晰透彻,阳茎还有一截留在穴外没有完全进去。
裴寂不敢在肏开那处落种怀胎的地方,在他眼里裴清姝来得突然,打得他措手不及。
唯有谢卿时清晓这孩子怎么来的。
谢卿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生,但看裴寂实在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便每每欢好后,等裴寂睡下自己去叫小丫熬上一碗浓浓坐胎药喝下。
喝了那么一年半载,才彻底怀上一胎,谢卿时觉得自己人都被这药苦丑了,孩子估摸着也没多好看,结果生下来白白净净的,惹人喜得很。
连岑音也是。
岑音剩下裴寂后连月子都没坐便赶去其他地处理事情,裴清姝一生下来,隔辈亲,岑音抱着她的次数比抱裴寂都多。
不苟言笑的铁女子看着怀中的软丫头,难得露出浅浅笑意,数不清的礼流水似的往谢卿时房内送。
他上身衣裳微敞,白嫩的奶肉露出浑圆的弧度,卡在嫩尖处欲掉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