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倾跨坐在她车后,看她因为登山吃力的整个人在脚踏上站立骑行,冷眼旁观,不吱声。
她一开始道貌岸然,坚持载他回家以示感谢,后来原形毕露,对他破口大骂,江倾就是不动如山。
后来太阳高高升过山腰,暑气降临,江倾怕她中暑,终于大发慈悲,两脚在地上攀登。
她又大呼小叫,让他下车……
开什么玩笑……
好不容易折腾她一回,怎么可能半途而废。
在一个拐弯处,江倾终于玩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猛地搂住她腰,与她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轻声表示自己可以载她……
那天早晨风刚刚好,她的恼怒也刚刚好、没有以往的锋利,于是江倾不受控制的冒出一句,可以做你朋友吗?
……他也想被全心全意对待,受了伤,她不辞辛劳着忙前忙后……
纪荷说,可以。
她几乎没有犹豫。
江倾当时喜悦溢于言表,可她还是辜负了他……
那天同样是一个周六。
到了她最喜欢的领取工资环节,从管家那儿拿到钞票后立即钻进房间一阵捣鼓。
江倾的房间正对着她窗口,知道她有一个盒子,里面存了大量现金,相比去银行路上的风险,她认为数钞票会增加成就感,这种怪逻辑,江倾其实挺质疑。
但纪荷一口咬定是如此,他也没办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