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秋。”
傅斯岸又这样叫他的名字,提醒少年将自己的话听清。
他说。
“你可以走远,离开,但不可能把我忘掉。”
即使是自我剖白,男人依然这样强势,鲜明。
独一无二,无可替代。
“……不怪异。”舒白秋默然了一秒,轻声道,“先生一点也不奇怪。”
少年还抬头,很轻地贴了贴对方的下颌。
他小声说。
“你最特别……最厉害。”
傅斯岸笑。
他也偏头,吻了一下男孩的眼睫。
“我的荣幸。”
亲吻慢缓向下,落在舒白秋的唇畔。
两人仍靠在桌边,在正午的书房中爱昵接吻。
日光从玻璃窗洒入,甚至隐隐有瑰然的光晕,将两人相拥的身形笼落。
花影正春风。
只不过,舒白秋还有疑惑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