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舒白秋还有疑惑想问。
所以在被先生吻得更深之前,在可以预见的被亲到不甚清醒之前,少年就努力地在交缠的唇齿间含混地咬出了一声。
“嗯、唔……还有个问题……”
听到他的话,咬着他唇瓣的傅斯岸才终于将人稍稍放开。
男人低眸看他,喑声问:“什么?”
舒白秋的唇瓣微痛,不过并不严重,他缓了缓气息,轻声问。
“所以是因为六年前的事,先生回国后,才会这样帮我吗?”
傅斯岸的视线在那水色的软唇上又多停留了几秒,才道。
“不只因为这个。”
“?”舒白秋微惑。“不只?”
还有其他缘故吗?
傅斯岸抬手,以长指梳拢了一下少年的额发。
“除了六年前,我们之前还见过一面。”
……还?
舒白秋微愣。
“什么时候……?”
傅斯岸道:“五年前的夏天。”
五年前的暑假,傅斯岸回国为这具身体的亡母扫墓,顺便布置一些明城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