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的傅斯岸足足比对方高了一个头。
哪怕他没有什么明显的骇人举动,那威慑十足的身高,俯视落下的森冷目光,也足以让人本能惊惧,心底发凉。
发胶男孩结巴了好几声,终是一句话都没能挤出来,最后狼狈地趔趄着,头也不敢回地跑走了。
至于对方后来如何出糗、被队友背后质疑时的窘态,傅斯岸并没有分心去看。
那天,他只专心地记录了那个漂亮的天才少年。
“就是那时,我记住了你的名字。”
傅斯岸说。
他把当年的事大致讲完,却见怀里的少年面色中仍有些许意外。
傅斯岸便问:“你不记得了?”
“正常。”男人说得语气和神色都没什么波澜。
好像理所当然。
“第一总不会记得第二。”
“……?”舒白秋怔了一下:“没有……”
少年看起来已经在努力回想,他还找到了一个能解释的理由:“可能是,我以前赢过的奖品有点多……”
所以一时没能立刻想起来。
“我知道。”傅斯岸看着他,嗓音低下来,吻了一下少年的水色软唇。
“天才小啾。”
从傅斯岸记住舒白秋的第一次,他就知道,少年有多么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