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傅斯岸记住舒白秋的第一次,他就知道,少年有多么天才。
傅斯岸也知道,哪怕对方的记忆好,但是从少年的视角,可能都没发生什么值得记住的事件,更不会过多在意那普通一天。
所以舒白秋现在想不起来,很正常。
而且
傅斯岸又道:“而且你捡的人那么多,也不差我一个。
舒白秋:“……?”
少年微愣,睁圆了双眸,听傅斯岸说。
“你救过罗绒,资助过十一个缺钱治疗的病人,还在街边替突然心梗的路人叫过救护车。”
男人一一计数,举出的例子当真很多。
舒白秋不由道:“因为我以前去医院比较频繁,可能遇到的情况也多一点……”
对先生会知道这些,舒白秋倒没觉得意外。
早在傅斯岸在观瑰会馆教训顾一峰的时候,舒白秋就听男人这样清楚地详数过。
他也早清楚对方搜集信息的能力。
只是舒白秋自己说着说着,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少年眨了眨长睫,看着傅斯岸的表情,小声问。
“先生……是在吃醋吗?”
傅斯岸也看着他,脸色看起来很平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