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男人大方地承认了。
他还低头在少年的唇上咬了一口,面无表情地说。
“吃小啾。”
不只吃醋,还好想吃小孩。
舒白秋被咬得微痛,唇畔却忍不住笑起来。
少年弯了弯眼睛,问。
“五年前的那天,先生是不是没戴眼镜?”
这次,微顿的人成了傅斯岸。
他垂眸,看着舒白秋,道。
“你想起来了?”
舒白秋又抿唇笑了笑,说:“我记得,因为那天先生的成绩真的很厉害。”
如果不是和对方比,或许舒白秋也不会被追出当时的个人最好成绩。
傅斯岸看了他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又去吻了吻少年含笑的眼睛。
“那天我的眼镜送去洗了,”傅斯岸低声说,“比完魔方才回去拿。”
少年的确回想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