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后,会试即将开考,赵衍需要回洛安参加考试。
他问谢召玉:“我通过会试的几率有多大?”
谢召玉:“五成。”
赵衍:“要是我考不上贡士,我就告诉烟儿,说是你乱教的。”
谢召玉笑了,两手一摊:“你现在才知道我乱教的?”
他挥一挥广袖,朝着厨房走去,准备给魏烟做饭,独留赵衍一人站在原地吹西北风。
赵衍出发这一天,魏烟送了他一程,交代他一定要好好考,别让她失望。赵衍表面强装镇定,内心慌得直打鼓。
不出所料,他没考上。
从洛安回到平凉这一天,都没敢上山去找魏烟,自己在河榆县躲了两天。最后又实在是想魏烟想得厉害,才鼓足勇气上山来到矿区。
进入屋子时,正好谢召玉也在。
谢召玉拿着一根软尺,在给魏烟量身形,估计是又要给她做新衣服。
看到赵衍在门口鬼鬼祟祟,魏烟道:“还不进来?”
赵衍自身难保,都没心思吃谢召玉的醋了,他跑进来,哐当一声跪在魏烟跟前,抱住她的腿:“烟儿,你打我吧!”
“又没考过?”
“嗯......”赵衍还想为自己开脱,“媳妇,都怪谢召玉这个烂货,他辅导我的东西全是错的!他误人子弟,欺人太甚!谢召玉真不是个东西啊!”
魏烟一脚踢开他:“去把纸笔拿过来。”
赵衍匆匆忙忙拿来纸笔,也不敢多问,静静等待魏烟的发落,等着等着,等到一张和离书。
赵衍彻底懵了,又跪了下来:“媳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