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彻底懵了,又跪了下来:“媳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魏烟把和离书丢他脸上:“朝考没过,翰林院的抽考你也没过,连一个小小的县丞你都当不好,现在会试也落榜,我要你干什么。”
赵衍跪在地上哭,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夜里,谢召玉悄悄找赵衍出来谈话,一针见血,直接让他离开魏烟。
“凭什么,我是她丈夫!你算个什么东西!”赵衍转身就要走。
谢召玉从后面一脚踹倒他:“赵衍,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今天也跟你说句心里话,你扪心自问,你觉得你配得上烟儿吗?”
“我哪里配不上了!本公子要钱有钱,要身份有身份,要相貌有相貌,我怎么就配不上了?”赵衍从地上爬起来。
谢召玉道:“你除了一副臭皮囊,还有什么?整天就知道吆五喝六,游手好闲 。烟儿给了你一次又一次机会,你却一次次让她失望。你看看你自己,一无是处,事事无成。”
“你再看看烟儿,她经历这么多还能振作起来,开了这么大个矿场,养活了多少人。再看看关贺他们,关贺武功高强,能为烟儿保驾护航,云芝一个小丫鬟,现在都能帮烟儿画地形图了,长君一个卖笑的小男倌,现在也是炼银的一把好手。”
谢召玉说着话,以最为鄙夷的目光看着赵衍。
继续道:“所有人都在往上走,只有你在拖累烟儿的后腿,你还觉得你配得上她?”
赵衍被他说得脸红,即使气愤不平,但也没办法否认谢召玉的话。
他也觉得自己和魏烟的差距越来越大了,魏烟勤于事业,而他却只想死乞白赖地缠着她,丝毫帮不上她什么忙。
谢召玉最后又说:“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回洛安闭关苦读。然后参加朝考,进入银场局当官,这才对得起烟儿。”
赵衍:“苦读就苦读,干嘛要回洛安,我在这里苦读不行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是想把我赶走,好鸠占鹊巢!”
谢召玉:“在这里苦读,这里有藏书阁吗,这里有学堂吗,这里有夫子教你吗?”
赵衍没办法反驳了,气得脖子涨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往魏烟的屋子跑去,头也不回道:“谢召玉,你个小人!我跟你没完,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