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继续开车,时音也继续睡。
等睡得差不多后,吃力地醒来,腰和脖子都有些酸痛,她问:“到了没啊……”
“快了。”
睁开眼正好看见夕阳天,她闭眼,只是没睡一会儿重新睁开眼,她皱着眉坐起身子来:“几点了?”
“五点。”他一手控方向盘,一手搭着窗沿说,“下午。”
“我们飞机几点啊!”她侧头。
“九点,上午。“
她再次转头看四周景色,好像仍旧是山道,她再问:“你开回去了?”
“没有。”
车头突然一个转弯,时音抓稳窗沿,向前看去,看到半山腰一幢熟悉无比的古典别墅,心咚地跳了一下。
他把她带到了,她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来的地方。
这里还像以前一样幽静,青灰石砖,欧式门檐,四周冷杉林立,一派严谨与幽谧。
车子开进中庭,有女佣下来迎接,算算早上出发到现在行车一共九个小时,他一个人把车子从他的城市开到了她的城市,又有一点浪漫了。
“那你原来那个行程怎么办……”时音下车问。
他交车钥匙给管理人,从管理员手中接过另一把钥匙,向提前准备好的越野车走,说:“推掉。”
说完把副驾驶的车门开了,示意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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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知道让她在同一个地方接受同一个人的两次心意是件很荒唐的事,但他依旧把她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