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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3页）

说来有趣，褚秋绪跟付还不过两年，从一个说不上话的小助理到掌握实权的合伙人，也不过两年。

付还是佩服褚秋绪的，她不仅生得漂亮，手段也十分厉害，虽然最初的起点是付还给她的，可走到现在的程度，全凭得褚秋绪自己。

这点让付还非常欣慰。

其实论地位，付还比褚秋绪高得是阶级，论年龄，付还也比褚秋绪大了整整十二岁，可付还还是被褚秋绪拿捏死了，不然也不会家中娇妻不顾，匆忙登上飞机，只为陪褚秋绪过个不甚重要的节日。

这个“陪”字，甚至不是褚秋绪要求的。

褚秋绪单手握着方向盘，有些困倦，摸上她大腿的手掌促使她清醒些许，她目不斜视，“付还，还想不想吃元宵？”

已经凌晨，吃不吃元宵似乎也没什么必要，但付还太喜欢褚秋绪和他之间的相处模式，他收回了手，低低嗯了一声。

褚秋绪住的房是自己买的，快两百平，装修极简。回去后，她让付还自便，自己直奔厨房。冰箱里有几盒手工元宵，是前两天康桥专门给她送来的，现在让她借花献佛，也算不错。褚秋绪望着锅内的咕嘟嘟的水泡怔神，付还忽然从后面抱住了她，她反射性的一抖，指尖不小心触到了锅沿。

“怎么了？”付还刚刚洗过澡，头发还在滴水，蹭在褚秋绪的后颈，冰冰凉。

褚秋绪继续用漏勺搅动浮起的元宵，没太在意的摇了摇头。

其实，付还现在不太开心。他打开始便知道褚秋绪不止有他一个人，何小冬自杀的事影响太大，李辉辉尽数报告给他，他拿出了十足的大方，前前后后没少找人打点。可今天看到卧室抽屉里拆开过的，不是他size的避孕套，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不是没让褚秋绪断过。褚秋绪也说可以断，只是要断便要断得干净，连同他也一起断了才好。

付还拿她没有办法。

其实褚秋绪固定、长久的床伴不算多，一共就那么几个，还有一个自杀了。那时她在西区与周慈的谈话，有一些夸大的成分在，周慈好像全信了，褚秋绪忽然有些想笑。

吃元宵时，付还吃出了个硬物，吐出来后发现是块硬币，他惊讶:“阿绪，你自己做的元宵？”

褚秋绪想到康桥把元宵送过来时亮晶晶的眼睛，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付还，你今年可以赚大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