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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角色剧情,不然呢?”霍火无所谓地甩甩手,“这种烂赌鬼我可看不上。”
梁再冰进一步提出质疑,“你的角色被砍手指的时候没报警吗?副本里明面上也是法制社会,那些放高利贷的敢这么猖狂?”
霍火满不在意地耸耸肩,一点没有被拆穿的心虚,“好吧,是骗你的。”
“这根手指是这个垃圾跟老婆保证再也不赌的时候,自己拿菜刀砍的。”
“这逼还真够怂包的,砍下来之后立马把手指冷藏包好,马不停蹄去医院接上了。”
梁再冰一脸无语,不知道是该说这个赌狗机智呢,砍手指之前八成特意在网上搜过,还知道断肢要冷藏之后马上送医。
估计这也是他手指还能顺利接上的原因。
演戏还演得挺卖力,但凡把十分之一的力气用在正道上,高低也是个总了。
这种完全被赌博扭曲了的人,他们会下跪,扇自己耳光,甚至把手指砍下来表决心,那些都跟狗叫没区别,他们一定还会再赌。
这些行为也完全不是出于爱,他们只是想挽留住一个帮自己还钱的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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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聊天刚告一段落,竹楼的门就再一次打开了了,林奕森一脸意犹未尽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梁再冰被他的表情惊悚得往后闪了两步,“你这什么鬼反应,吃虫子是很值得高兴的事吗?”
林奕森右手按在心下的位置,感受着蛊虫隐约的活动,神色有些惋惜。
“我只是觉得就这么吃掉太可惜了,我还没来得及研究呢,不过在自己身上做试验观察反应也能弥补一部分。”
林奕森还很不甘心地抱怨道,“我还想跟那个蛊婆多要几只蛊虫的,结果她举起笤帚把我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