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森还很不甘心地抱怨道,“我还想跟那个蛊婆多要几只蛊虫的,结果她举起笤帚把我赶走了。”
呵呵果然不应该对这个科技变态抱什么希望。
梁再冰嘴角抽了抽,有些嫌弃地往旁边闪了两步,“我之前发给你的照片研究出什么没?”
赶紧套完情报把这变态甩了。
“初步观察,那条粉色的毛虫应该是鳞翅目闪蝶属某种闪蝶的幼虫,当然,也同样经过了明显的变异,有毒性。”
梁再冰沉着脸,表情有些凝重,“但是我没有感觉到中毒反应。”
林奕森食指撑着左边下颌,很深入地思考了一会儿之后,给出了一个猜测,“有可能它进化出了分泌麻醉毒素的功能,即使把你内脏咬得千疮百孔,你也感觉不到任何痛觉。”
梁再冰感觉身体一阵恶寒,腹中立马升起被毒虫啃噬的幻痛。
“靠,你能不能说点人能听的?”
霍火的眉头也拧巴起来,昨晚上差点被那条蛇蛊勒死的惨剧还历历在目呢,暂时他是不想跟蛊虫搭上任何关系。
但是被剧情推着走,他们没有任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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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三个玩家陆续走进了那栋狭小逼仄的吊脚楼。
阿林婆婆张开空洞无牙的口腔,露出一个干瘪的微笑,“你来清醴是想做什么呢,孩子?”
“我要我的爱人只看着我,只对我专情。”
“我想要永远年轻,永远享受爱。”
“我想再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