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个字本是书中对陈折美?貌的评价,陈则眠没想到却正是陆灼年?用来形容自?己的。
他瞳孔陡然放大?,感觉命运仿佛达成了某种未知的闭环,下意识冒出一句:“卧槽。”
陆灼年?指腹碾过陈则眠薄艳的嘴唇,狠狠捻揉:“你这个嘴啊。”
陈则眠舌尖勾着陆灼年?手?指,吮蜜般将手?指含在口中舔.弄:“我嘴怎么了,能说能舔能吃饭,作用多着呢。”
陆灼年?托起陈则眠肩膀,低头和?他交换了一个吻:“回家吧。”
家里还有一只‘狗’亟须处理。
从大?洋彼岸赶回来的路上,陆灼年?想过许多处理方式,没有一种能与温和?沾边。
他有雷霆手?段,也有与之?匹配的能力与地位。
可在陈则眠面?前,陆灼年?的手?段、能力、地位全然失灵,陈则眠出言不需要解释、不需要蓄意讨好,甚至不需要说话、不需要笑
只要他在那里,只要他是陈则眠,就足以?让陆灼年?再原谅他千百次。
陆灼年?很相信陈则眠不会背叛自?己,但又止不住担心陈则眠太过贪玩。
在飞机上那十几个小时里,陆灼年?做过无数假设与应对方案,在所有的预案中,唯一无解也让他无法接受的,并非陈则眠养了谁玩了谁,而是陈则眠不再是陈则眠。
檀山寺前,四殿天王之?下,向来不信鬼神的陆灼年?虔诚焚香,只求陈则眠能够得到神灵庇佑,不要像来时那样突然,又倏而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只要陈则眠还在就好了。
看着趴在车窗旁的陈则眠,陆灼年?决定放弃那些?严苛暴烈的手?段,向他父亲学习,擅于?用支票去解决所有麻烦。
握着支票下车的刹那,陆灼年?甚至想如果对方需要,也可以?帮他找一个主人。
傅听潮花心薄幸并非良配,陈则眠连自?己都不能养不好,都不是什么合格的好主人,不适合养能做四菜一汤还能考博的狗。
陈则眠不知道陆灼年?种种思虑,见其目光幽深,若有若思,也只觉对方比往日略显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