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不知道陆灼年?种种思虑,见其目光幽深,若有若思,也只觉对方比往日略显沉默。
二人并肩迈上别墅台阶。
陈则眠还在担心留下的狗粮不够吃,把狗饿坏。
听到‘狗粮’二字,陆灼年?眉梢微蹙
陈则眠就是再荒唐贪玩,也绝对不可能给人吃狗粮。
他意识到自?己和?陈则眠对于?‘狗’的定义,可能出现了某些?物种上的认知差异。
陆灼年?正欲开口,还没来得及与陈则眠重新对接信号,就突然遭遇到一只黑黄毛球的袭击。
小狗崽不愧是名犬血统,幼犬阶段已然展现出惊人的弹跳力。
它像是知道陆灼年手里的东西?是给自?己的,一个借力飞铲跳到陆灼年?手?边,‘嗷呜’一口咬走?那张数额惊人的支票。
陆灼年?手?上一空,无所不能的陆大?少第一次遭遇打劫。
电光石火间,陈则眠隐约看见小狗从陆灼年手上叼了个东西?跑了。
“我的天,它?怎么跑出来了!”
陈则眠大?吃一惊,羽绒服都没脱就进去抓狗,说得虽然是责怪的话,语气中却带了一丝赞扬:“看把你能耐的,还会开门呢。”
陆灼年?:“……”
竟然真是一只狗,一只奶到不能再奶的小狗崽。
陆灼年?站在门口,飞速回忆自?己见到陈则眠之?后的所作所为,发现由于?他没舍得跟陈则眠发脾气,也没舍得质问对方,故而失去了在到家前把误会说清的机会。与此同时,他也没有露出任何破绽,陈则眠并没有发现他把狗当人的乌龙。
在整个过程中,唯一掌握他真实想法的人只有叶宸。
虽说在好兄弟面?前没帽子硬戴的行为略显抽象,但叶宸绝不会把这件事泄露给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