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计划得很完美,人的精力是有限,用其他事情分散掉陆灼年的注意力之后,陆灼年果然没有再揪着公开的事情紧抓不放。
然而陈则眠很快就发现了计划中的漏洞
人的精力确实有限,但每个人的精力总值不同,陆灼年作为高精力人群,占尽了天时地利。
夜里?,陈则眠半趴在羽绒被上,肩头后颈布满了青红交错的吻痕,瞧起?来暧昧中透露出一丝难掩的靡丽,凸起?的肩胛骨好似折断的蝶翼,痉挛般轻颤不已?。
浪潮裹挟着快意,疾风骤雨般汹涌而来,一层层堆叠到顶峰。
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又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入掌心,放在唇边轻轻啄吻。
陈则眠耐不住告饶道:“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陆灼年把人翻过来:“哪里?不行?了?”
陈则眠短促地闷哼一声:“哪里?都不行?了,明天肯定说,绝对说,饶了我?吧陆灼年,求你了。”
陆灼年掐着陈则眠的下巴:“为什?么不叫我?名?字。”
陈则眠侧过头,眼神迷离涣散:“我?在叫啊,陆灼年。”
陆灼年拇指摩挲着陈则眠的嘴唇:“眠眠,我?说的是名?字,不是姓名?。”
陈则眠喉结动了动:“你想让我?叫你,灼、灼年啊?”
陆灼年:“只有一个‘灼’。”
明明就在做最亲密的事,可不知为何,陈则眠忽然有点不好意思。
他看了陆灼年一会儿,很小声地叫了一声:“灼年。”
陆灼年目光注视陈则眠,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反应:“再叫。”
陈则眠脖颈发烫,手指微微蜷起?:“灼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