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施砚的角度看不清俩人正面,但按照陶画的姿势,应该是在捧着宁钊的脸教他接吻,时不时还发出几声黏糊沉闷的调笑。
宁钊被逗的下身起火,扒开陶画的臀瓣,把人往上颠了颠,固定住腰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陶画瞬间没了力气,瘫软在他身上,阴唇可怜地分开,耷拉在两边,穴肉疯狂搅紧,抽搐着又快要高潮,他吐着舌头说:“你接吻技术没什么长进,床上倒……嗯……倒长进不少……”
宁钊亲他侧脸,“陶老师教的好。”
羡慕,嫉妒,愤怒。
直观的视觉冲击要远比其他任何刺激更为强烈,哪怕施砚在来之前就想过会有这种场面,可真正看到时,胸腔内还是会忍不住抽痛。
青城今夜难得的没下雨,或许是因为雨都流进了施砚心里,这次却没有人来为他送伞,那把伞在几年前就已经坏了。
“陶画。”
他的声带像被车轮狠狠碾过,连自己都不知道这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嘶哑,苦涩,被浸在苦胆汁里泡了又泡。
陶画也没听出来,他大叫一声,慌忙拉过被子盖到身上,仓皇回头。
“谁啊,怎么随随便便进……啊?”
48
完蛋。
陶画脖子僵住,短暂的惊讶后,恨不得一拳把自己打晕过去。
施砚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现在他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都上床了还能怎么解释,这又不是肖荀,他也不能乱扯是宁钊强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