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画:我觉得有些话得当面说清楚,我错了,去你家给你道歉好不好?
施砚没再回消息,任凭陶画后来怎么信息轰炸都杳无音信,像是连人带手机一起掉进了无人区。
迫于无奈,陶画只能去找肖荀,让肖荀想办法帮他跟施砚见一面。肖荀没嘴贱也没多问,爽快地答应了,让他等着,然后自己出了门。
起初陶画还以为肖荀是寄人篱下,良心发现,后来晚上九点多,肖荀告诉他一切搞定,催他来施砚家面谈,还说时间紧迫,讲不定施砚等会儿就会反悔。
陶画随便找了个借口忽悠宁钊,急急忙忙地去了,6号别墅大门虚掩着,越靠近越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陶画轻轻推开,探了个头进去。
“施砚?”
客厅大灯没开,只亮了角落里的五盏小灯,中央桌面滚着几瓶酒,施砚坐在正对着门的沙发上,微垂着头,衣领散乱,看不清表情,只剩一双眼睛亮的惊人,听到声音,原本漫无目的的视线终于聚焦在门口。
施砚平时给人的印象更多是冷淡,克制,无欲无求,然而此刻陶画能感受到只有危险。
明明什么都没做,一句话没说,但就是散发出某种说不上来的危险气息。
可来都来了。
陶画硬着头皮往里走了几步,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他实在不敢接着靠近,停下脚步,“你是不是喝多了,要不我……明天再来。”
嘀
身后大门缓缓合拢,肖荀拿着遥控器从浴室里擦着头发出来,他刚洗过澡,身上连条毛巾都没围,大刺刺地裸露着。
“好不容易帮你争取的机会,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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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荀应该也喝了酒,但看上去还算清醒,比之前陶画去酒吧接他那次清醒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