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荀那根手指努力往里探索,鸡巴抽了出来,从后方往已经被填满的小逼上顶,“试试。”
“我不试!肖荀,肖荀你别弄我……啊!”
阴蒂被重重掐了下,陶画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颤动,脖子高高仰起,呼吸急促,阴穴紧缩着分泌出粘液,贪心不足地吞吃肉刃和手指。
“什么?”
施砚从他胸前抬起头,困惑地张望,他感觉到有个东西在交合处同样试着往里顶,但他不喜欢跟别的东西共享陶画,于是他操的更凶。
“不许进来。”
陶画一声惊呼,睫毛湿答答的黏在一起,下身被固定着干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施砚从来没这样弄过他,太深了,他要被捅穿了!
“施砚”
他的嘴被捂住,肖荀遗憾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好可惜,我哥不让,不然肯定给你带点不一样的体验。”
后穴重新被塞进鸡巴,体内两条肉道都被填满,穴口大张几乎看不到空隙,他两腿扭动,撑着施砚的肩膀想逃,却不知道被谁的手一直按着往下压。
空气变得稀薄,陶画眼睛翻白,被夹在中间死命地顶,好胀,肚子好胀。
“这里撑不撑?”
肖荀手掌在他腹部轻轻按压,稍微加重点力度还能摸到里面抽动的阴茎,频率很快。
“……撑死了,”陶画身上汗津津的,脱力地用胳膊抵肖荀,“你出去,出去我就不撑了。”
“我不。”
肖荀没顶那么快,只是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直直碾过肠道里的敏感点,阴茎上青筋跳动,隔着层肉壁似乎也能感受到另一头的施砚。
两条肉刃偶尔会同频进出,不知疲倦地肏弄着陶画。他双手被肖荀压在背后,方便抓着当操他屁股的着力点,无人关照的阴茎颤巍巍地夹在他和施砚之间,摩擦了几分钟后,射出点白色浊液。
高潮时陶画两个穴会夹得很紧,如果施砚清醒,一定会耐心地等他不应期结束再动,可施砚不清醒,并且随着情事的进行愈发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