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时陶画两个穴会夹得很紧,如果施砚清醒,一定会耐心地等他不应期结束再动,可施砚不清醒,并且随着情事的进行愈发不清醒。
肖荀这个畜牲更不可能对他温柔,醒着的时候都恨不得在床上给他玩死,喝醉了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他。
宫口被直接顶开。
施砚抱着他,停在宫腔内,稍微抬起头,压进他的颈间蹭了蹭,“里面好热。”】
陶画被肖荀顶得一晃一晃,没手去搂施砚,也顾不得搂他,他自己都要被肏晕过去了。
“不想走,我不想离开你,我走了你就会和别人在一起,你不等我。”
“……嗯?”陶画昏昏沉沉的,大脑卡机听不真切,胡乱应着,“等,我等你。”
湿热的呼吸在他颈间盘旋,施砚没再说话,眷恋地亲吻他,鸡巴又动了起来。
宫腔内比外面敏感的多,随便顶一顶就能顶出水来,尽数浇灌在头冠处,陶画从心底里恐惧这种做法,他觉得太深了,不安全。
可害怕与快感又成正比,他越是惊惧,传来的快乐就越是明显,身体已经逐渐适应被完全填满的感觉,从粗暴的性事中自行取乐。
“别扭的像蛇一样。”肖荀拍他屁股,啪啪作响,“这样操你还不够?想把宁钊也喊来?”
“你放屁。”
陶画听到了“宁钊”两个字。
“宁钊才不会像你一样,他喜欢我,不可能这样对我……哎呦!”
肖荀猛地插进了他最里面,狠狠地抽送,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扭头,“什么叫他喜欢你,我不喜欢你?”
他神色骇人,陶画眼睛一闭,不想看他,骂道:“你是死狗,坏狗,我明天就找捕狗大队给你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