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荀假装没事人,去那边转了一圈,甚至还蹲下来跟那群人交流几句,陶画藏的地方没有阴凉地,完全暴露在阳光下,热得满头是汗,感觉快要中暑。
几分钟后肖荀回来了,带了份录音。
“牌子上确实是你,我听不懂他们说话,方言?”
陶画叼着小店里买来的冰棍,制住肖荀直接播放的动作,待把人拽去有遮挡的角落,才示意他接着放。
一开始是那些人杂乱的交谈,小井村土话,难怪肖荀听不懂。
“小逼崽子到底躲哪去了,他家以前不就住这块,搬走了?”
“哪个知道,他奶奶给他养那么大,真要找他找不到了,没良心的,电话也打不通。”
“老婆娘,他真有钱?”
“肯定有啊,俺听老李讲了,他考了个特别好的学校,年年给好多奖学金,听讲他算贫困家庭,还有政府补贴,好几万,只要能找到他,肯定够给大毛。”
“你们在找人?”
肖荀的声音出现了。
“对,应该就住这片,叫陶画,白白净净的,大学生。”
回话的是个稍微年轻的男人,普通话比那几个老人强上许多,起码能听懂。
“我是他表哥,关系特别好,去年他到外地上学后就没见过,我们找他有急事,但是来这找了好几天没找到,电话也打不通,只能到处贴寻人启事,你见到过?”*侯序伽绮蛾群9五⒌①⑥氿駟0吧|
“没,要是遇上一定告诉他。”
录音到此结束。
陶画嘴被冰麻了,几口咬碎冰棒,棍子摔地上,“胡说八道!妈的冲我钱来的。”
这话肖荀一听就懂了,既然跟钱有关,陶画必不可能想见那群找上门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