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莺然望见明窗的颜色成了蓝紫交辉,也不知是晨时了,还是暮时了。
她心中惊呼一声,连忙推徐离陵:“你……你看看时辰……”
徐离陵:“不看。”
莺然哄他:“歇歇吧,明日……明日再……”
徐离陵:“你我没多少明日。”
他此话一出,莺然一时又说不出推拒的话了。直到她实在受不了,哪还管他死活,直说要歇。
徐离陵这才停下,放她爬出帐子缓口气。在她要下床前却又将她拖回来。
在她连声说“真不行了”时,道:“在浴池里,你可是说日日都行的。”
莺然喉中一哽,又说不出话来了。
她这时才惊觉:他那会儿问那些事,原来不是在戏弄她或与她调·情,而是在询问她承受的能力。
早知道,就不实话实说了。
可从前就算日日,也不是这样的玩法啊。
莺然只得撒娇道自己瞎说的,徐离陵却是不听。她便又强忍耐着,躺着不动,道自己真不行了。
徐离陵终于停下。
她松了口气。
他却又低身在她耳边道:“你可知晓,我学过医道。”
她行不行,他比她嘴里喊的清楚。
莺然一愣,恍惚又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