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离陵这会儿端了茶来。
赵衔月随即沉默。
莺然也想打探赵衔月的底细,思量须臾,邀赵衔月上楼去。
自然不会邀她进卧房,而是到二楼堂屋,那边也摆了两张椅子呢。
莺然跟徐离陵说一声,唤赵衔月:“请随我来。”
徐离陵不言语,落座,饮茶。
关熠向徐离陵搭话,聊起剑道,歪缠着请徐离陵赐教。
他们说话间,莺然带赵衔月上了楼。
赵衔月拿出法器施展阵术,楼上楼下便两厢隔绝,听不见彼此声音。
莺然请她落座,自己也坐下:“赵姑娘想跟我说什么?”
赵衔月:“我需得先为之前轻视你的失礼,向你道歉。”
莺然颔首,表示无事。
她坦然接受道歉,并不装模作样。
赵衔月觉她心思敞亮,更为欣赏:“昨夜秦道友一番话,令我对道友心境明澈有所了解。见道友之行事,我认为,道友心存仁善,定不忍见众生苦厄,三界绝亡。”
莺然:“赵姑娘请直言。”
赵衔月肃色:“秦道友可知你夫君身份?”
莺然沉默不言,待她继续说。
赵衔月:“你可知,你夫君或将灭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