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衔月敏锐地察觉到她,抬眸望她。
莺然颔首回应,笑吟吟地唤:“关熠,赵姑娘。”
关熠对她挥挥手,与徐离陵进堂屋。
堂屋受一楼里间机关影响,也挺暖和的。莺然下楼来时,顺便将炭炉带了下来。
徐离陵见她提炭炉,她还在楼梯上,他便来接了,将炭炉提到桌边。
关熠:“你们家可真冷,客栈里暖和多了。”
莺然让徐离陵去厨房给他们烧水备茶:“楼上是暖和的。”
不过那是她和徐离陵的卧房,不能随意邀外人上去。
关熠也知晓。与她嬉笑寒暄两句,不再说道。
莺然又问:“你今日怎么冒着大雪来?”
关熠:“我昨日都知道你在这儿了,怎能不来看你。你当我跟你似的。”
他撇嘴,佯作不满。
莺然无奈地笑,有赵衔月在,不好解释她的提防。
但关熠和赵衔月都不是傻子,知她意。
赵衔月挑明:“我知道你提防我,今日我来,是有正事想跟你说。”
关熠面露无奈,以眼神向莺然示意:他也是被迫带赵衔月来的。
赵衔月昨夜半夜就去找他了,和他说了大半夜,他实在心烦。且他也有所考量,便终是同意了。
徐离陵这会儿端了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