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她狡辩。
他漫笑了声,说不上信与不信。她不是独生子女,家里有哥哥陪着,还真是不孤单,也不一定腾得出空来想什么人。
“真想了?”他看似漫不经心地一问。
在她不管是与不是,都强行点了这个头时,沈既年垂眸,就着黑暗,眸光习惯性地暗着,描摹着她脸上的轮廓。
连视线都仿佛带着侵.犯。
这时,松开了她的手,忙起了旁的事。
她穿的睡裙,都不用太多麻烦。
嘶咬、吮吻中,只听见很喑哑的一声笑,“我不信,让我看看。”
……怎么看?
下一秒,她下意识伸手拦,却被一把控制住了手腕。
深夜本应该是最静的时候,可这室内却是不然。
极短促的一声呜咽,猝不及防地响起。
可他仍不收手。
即便地点与条件都有限,行为也不得不因此受限,也没妨碍到他任何。
他依然长驱直入,直线进攻。
明泱的困意早就散了,但越清醒,就越清楚这里是哪里。刚不受控地发出一声,就被她死死咬唇咽了回去。
身处其中,不能确定自己发出的声音大小。
不管隔音如何,反正她都死死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