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刚才本本分分关上的门,于深夜的阒静之中,悄然再度打开。
房间里早早准备好的床,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没沾上。
夜已深,明泱刚刚睡着。她不习惯睡觉的时候有光亮,所以整个房间漆黑一片。
也是同样安安静静。
直到她旁边的位置突然陷落,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已经被人拥进怀中。
“呜。”
鼻尖全是熟悉的气息。
她的睡意被打散了些,睁眼朦胧地看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亦或者是问什么,就已经被人吻住。
他迫她仰了仰头,以至迎合,品味其中。
一点儿没作停歇。
分开了好几天,从今天下午第一眼看见她时,他就想做的事。
忍了一时又一时,忍到晚上,便化作了采花贼。
距离近到没有任何缝隙。
他很不讲礼貌地跟她同被。明明累了一整天,高度集中注意力多时,还喝了那么多酒,但在人儿拢了满怀的时候,精神依然亢奋。
他往里闯着,深吻着她。
“怎么都不想我?”
沈既年勉强腾出只手来,去握她手,揉按她的指骨。指腹经过那枚婚戒,轻轻摩挲,又往下,到了指根。每一下不轻不重的按压,似乎都带着意味不明的暗示与挑弄。
“想了。”她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