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给他揉了会儿太阳穴,问他:“好点了吗?”
陆灼年疲倦地阖着眼:“还是都很疼。”
这个‘都’字非常灵性。
陈则眠实在没忍住,很不地道地笑了几声,又一本正经地说:“你这是憋太久了,多纾解几次就不痛了。”
陆灼年张开眼:“怎么纾解?”
陈则眠提出建议:“再买个大点的飞机杯?”
陆灼年矜贵地吐出两个字拒绝:“不要。”
“那我帮你总可以了吧,”陈则眠突然凑到陆灼年耳边,低声问:“我手法是不是很绝?”
陆灼年往后躲了躲。
陈则眠又问:“你当时啥感觉?”
陆灼年突然抬眸看过来,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他说:“陈则眠,你就折磨我吧。”
陈则眠无辜道:“我咋折磨你了。”
陆灼年轻笑一声:“你就是知道我拿你没办法,有恃无恐,什么事都敢做,根本不考虑后果。”
陈则眠诧异道:“怎么,你自己纾解恶心,我碰你也恶心吗?”
陆灼年:“不会。”
陈则眠有点好奇:“那你现在到底啥感觉。”
陆灼年说:“很爽。”
陈则眠勃然大怒,气得一拳怼在陆灼年胸口:“爽你还一直冷着脸,怪我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