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鸢更想说的是,本就是他自己的事情。
怎么能劳动了他,又去劳动靖安侯。
卫瓒几分好笑:“揍也是揍我,你怕什么。”
“我爹正好不忙,现在闲着也是不干正事,让他动一动,也省得他不是盯着你我,就是四处找道士和尚给你父母做法事。”
“我见这满京的道观寺庙,都快让他一个人给养活了。”
沈鸢让他这话给逗笑了。
又见卫瓒目光极柔和地望着他,轻声说:“再说,只要是你的事情,他必然答应。”
只要是他,他们总会站在他这一边。
卫瓒习以为常的概念。
而沈鸢似乎现在,才模模糊糊又碰着了一点。
沈鸢看了他好半天,轻轻“嗯”了一声。
没说谢,却低着头,轻轻搂着了他的腰。
卫瓒愣了一愣
心就这样软得一塌糊涂。
……
这回往后,沈鸢倒真慢慢将那些不顾自身、晚睡熬命的毛病给改了,有几次忘了,也有身侧的人盯着,劝一两句便乖巧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