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怒目而视。
卫瓒这才忍着笑说:“没有,都没有奴是清清白白的一个良家,就是不小心让人碰了摸了,也是军营里头不小心让人染指了的,我本人那是百般不情愿的。”
沈鸢轻轻推了他一把,嘀咕说:“没个正形。”
这才稍稍解了几分酸气儿,又忍不住皱眉说:“怎的军营还有人摸你。”
卫瓒理直气壮地说:“大家素日一道睡觉,一起下河洗澡,我身上练得这样好,你难道不想摸么?”
沈鸢想了想,倒也在合理的范畴之内,隔了一会儿,又说:“那跟你骑马的姑娘……”
卫瓒说:“当时情急,兴许不小心捱着哪儿了,却也不多,人家是未出阁的大小姐,我要真怎么样了,岂不是畜生了么。”
沈鸢看了他一会儿,只抿了抿唇,半晌问:“你可曾想过纳妾?”
卫瓒说:“不曾。”
沈鸢追问:“一刻也不曾?”
卫瓒说:“一刻也不曾。”
沈鸢问:“往后也不?”
卫瓒说:“往后也不,你若不信,我发毒誓。”
沈鸢瞧了他半晌,只是冷笑:“用不着,我不信这些油嘴滑舌哄人的话。”
“只你自己想清楚了,你现在应了我,我便要当真了。来日你若反悔了、变了口风,我必要找你的。”
卫瓒不知怎的,竟有几分好奇,小声问他:“那你要怎么待我?不会毒死我吧?”
沈鸢淡淡瞧他半晌,目光往下挪了挪,只说:“杀了你姨母要伤心,我也……狠不下心来。”
“只将你那东西去了,也省得我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