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
“宫泽野....”
她咬牙切齿,表情精彩极了,说他卑鄙无耻,卑鄙无耻哦,多么咬牙切齿,她依然对他有如此激烈的情绪。
被指名点姓的男人一愣,笑着伸手,摸着她柔软的脸颊,拇指陷进皮肤里,宠溺地掐,力道没使重,觉得软,软的令他瞬间勃起,精神亢奋,强压忍耐,喉结滚动回道。
“不是我,乖乖。”
真的,冤枉啊。
快来点谁谁谁,随便谁都好,给他作证行不行。
没人给他作证,她也没办法拿他怎样,质问只能得到看似嬉皮笑脸的无赖回复,她终于气得忍不住,侧头在捏她脸颊的手臂上,狠狠咬下,咬一个齿印,再转身进门,把门摔得震天响。
替宫泽野洗清冤屈的是时间,十月出头,她没有被辞退,因为暗地里某位人给这个三流律所撒了笔钱,保住了她的位置。
姚玥影同时查到了是谁对她不满,确实是同事,和对方没具体说过几次话,反倒是经常被她使唤。这个城市习以为常的人种歧视,她说亚洲人就是要干一些下等工作,即便是在律所。
姚玥影保住了工作,可她觉得心烦。
她走在深夜路上,步伐踩踏出声响,拐角时撞到了醉酒的两个黑人。
那晚,她站在路边,亲眼目睹浑身戾气的男人,一脚踏在黑人身上。把闪烁着火星的烟头扔进对方嘴里,掐着他的脖颈命令咀嚼吞咽。
他是渗人的鬼,却又不知为何恶鬼会变成了忠诚护卫。
觉得冤枉就该为自己更加有力辩护才对,为何要转身再次回到黑夜之中。
她朝前走,这次他默默紧跟在身后,姚玥影反复把包在肩颈抬了又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