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贞节烈女,面对解衍,当然也不是真的宁死不屈。
白惜时:“你每次梦醒后,是什么感受?”
闻言,解衍又看了白惜时一眼,“……忏悔。”
白惜时抿唇,做一副严肃状,努力不要让对方看出来自己有些想笑。
两个人的亲密关系止步于亲吻,一个月来没有更进一步,究其原因确实是白惜时觉得还不是时候。
但她为什么去和解衍开那样多的玩笑?不是闲的,无外乎她也是喜欢面前这个人的,喜欢就会想要靠近,白惜时同样不能免俗。
不过辽东大营人多眼杂,随时都有可能像郭明那日般通传一声就要进来,她身份特殊,不想在这种时候冒风险。
所以撩拨归撩拨,常以“宁死不屈”收尾。
说到底,大概是她类似若即若离的态度叫解衍并不知晓,其实他已经是她坚定的选择。
但白惜时又确实不准备就这么告诉他,至少不是现在,她这个人还是有些在乎仪式感的,总得等到一个氛围还不错的时候。
不过不告诉他,亦不等同于让解衍“忏悔”,再说这有什么好忏悔?如果他忏悔,那她是不是也应当忏悔?
解衍与白惜时说完,此刻已重新去归置行装,等拿着一叠衣物过来准备放进箱笼,发现白惜时又坐了回去。
人压在上头,箱盖打不开。
解衍看了她一会,见白惜时没有要起身的迹象,她坐于左侧,男子试着从右侧抬起箱盖,将衣物塞进去。
但刚抬起一个边,白惜时便支着身体伸过手来,很快,又将抬起的缝隙按了回去。
她坐在箱笼之上,就这么好整以暇地望着解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