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时等了一会,起身,“罢了,不想说便不说。”
既然这个心结与她无关,她亦不欲强人所难。
但就在二人擦身而过之际,男子还是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然后就这样在男子晦涩的目光下,白惜时得知了解衍近来的困扰。
起初确实有一部分原因出自滕烈,但不至于叫解衍到有心事回避白惜时的地步。
症结是在解衍自己。
自白惜时那日与他开启那些类似巧取豪夺的桥段后,逐渐的,解衍竟生出一股执念,他开始起了真的要将白惜时强行控制在身边的执念,也开始做各种稀奇古怪的梦。
禁锢住她,不允许她看别人想别人,眼里只有自己。
他直觉这种倾向不对,也危险,亦知道此种执念不能再加深,所以再面对白惜时开这样的玩笑,会开始回避。
白惜时听完,眨了眨眼,“就因为这?”
“是。”解衍惯不会拒绝白惜时,但这次还是开了口,“所以掌印日后还是不要再……”
继续那样的桥段。
理智告诉他当克制尊重,所以每次白惜时说停,他便会停,但内心深处有一种原始的本能在驱使着他,做一些白惜时可能会觉得不太尊重她的事。
白惜时:“所以你梦里,我是什么状态?”
解衍本不欲回答,但在白惜时的催促下,答了一句,“……宁死不屈。”
“……”
长时间的一段沉默,白惜时与解衍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白惜时是在反思自己,说到底是她给了解衍一些刺激和误导。
她又不是贞节烈女,面对解衍,当然也不是真的宁死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