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说,又跟秦泽闲扯两句以后就挂了电话。
卧室瞬间陷入安静,余逢春盘腿坐在床上,陷入沉思。
0166:[刚才那个人是不是提了一个“绑”字?]
“还有组织,”余逢春说,“我觉得我没有听错。”
[难不成他就是当年的那个绑匪头目?]
0066不可置信,答案来的也太快了。
余逢春沉默着摇头,下床穿鞋。
等到了厨房,看见放在保温箱里的早餐,他才慢慢开口。
“不应该。”
[为什么?]
“没有必要呀,”余逢春挖了勺奶冻放进嘴里,“秦泽家里的公司和邵氏一直都有短期合作,除了邵逾白他能得到什么好处?而且据我所知,邵逾白和他半点恩怨都没有。”
不为谋利,不为仇怨,秦泽何须谋划那么长惊天动地的绑架案?
0166安静片刻,道:[但我不觉得我听错了。]
在和那个人的对话里,秦泽绝对提到了“绑”这个字。
“那我们假设一下。”
余逢春把吃完的奶冻小碟放在桌案上,又把叉子调转角度后摆在旁边。
“如果他真的跟绑架案有关系,那除了当时的绑匪之外,会不会是另一股势力?”
有犯案的,自然就有查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