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犯案的,自然就有查案的。
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连余逢春模糊记忆中秦泽最开始的出场,都蒙上了一层不祥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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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以后,秦泽站在一条堆满杂物的走廊里,一身高定服饰显得格外突兀,几乎是两个图层。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脸色是从未显露人情的疏离,张扬俊朗的五官也随之多了些冷漠,像佩戴着一张冷铁面具。
原地思索许久后,秦泽收起手机,转身回到房间。
房间里是与走廊一致的脏乱拥挤,十几平的空间里挤了四五个人,气氛凝滞严肃,秦泽的开门声并没有盖住角落里传来的抽噎。
短暂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瞥了一眼,秦泽问:“说了吗?”
靠近门边的短发女人摇头:“没有。”
闻言秦泽眉毛一挑,终于觉得有点儿意思了。
“还不说?”
他慢悠悠地挪步到角落里,看着缩成一团哭泣的瘦弱男子。
长时间的躲藏他的皮肤褪成了一种极不健康的白色,整个人如同在骨头外面包了一层皮,头发油腻稀疏,眼神慌乱无措,像一只被打了亢奋剂的虫子,完全看不出三年前的意气风发。
“犟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