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余幼嘉逢人就要刺上几句,何曾说过这样子的言语。
五郎被夸的整张脸通红,只差头顶都要冒烟。
其他人一瞧这场景,便纷纷发出善意的笑声。
五郎这般年纪,最怕被笑和被夸,如今两样都有,更坐立难安,他踌躇几息,红着脸结巴道:
“我,我去街上瞧瞧,听听其他家的消息......”
余幼嘉闻言,想了想道:
“也行,外头官兵们将闹事的流民们处理的差不多,不会有特别大危险。”
“你若要出门,只往有人的大路走,再带上银钱,定一扇新的木门,大小和咱们后门差不多大,若还有遇见卖鸡鸭活物的,便买一些,别买见不到头尾的生肉,今日出了这样的事儿,咱们不知是啥肉,不放心......”
五郎一一记下,又接了银钱。
余幼嘉方才犹豫了几息,继续说了下去:
“若有顺路,你再去名为春和堂的药铺门口瞧瞧,那是周家的铺面,我舅母与表哥都在其中......”
五郎最近总是外出采买,闻言也想起来了些许:
“只赚一厘息的春和堂吗?”
“那春和堂原是那总帮咱们的周表哥家的?”
余幼嘉平素极担心周家被牵连,鲜少同家里人说这些,是以,众人最多只知周家有个药铺,不知道铺名与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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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到如今,家里人大多都知根知底,便也不再特别担心这些事。
眼见余幼嘉点头,五郎对周表哥的敬仰顿时又上了一个台阶。
他拍着胸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