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衣柜并不是给狗睡的地方,你的窝在这里。”
说完喻铭初便处理工作去了。
逼仄的笼子并不能让周晚大范围活动,她蜷缩着躺在里面,脖子上的链子牢牢锁在笼身上。
她又回到了这里。
周晚捂着耳朵背对着喻铭初,喻铭初背对着她。看起来相安无事。
许是狭小的空间反而给人安全感,周晚居然在笼子里睡着了,半夜的时候她被尿意憋醒。
白天喻铭初要她喝完汤,她只能一滴不剩。现在她该上厕所了。
她有三个选择。憋着,尿在笼子里,或者祈求始作俑者。
她又开始咬指甲了。
她思索了一分钟,亦或是十分钟,也有可能是半个小时。最后她小心翼翼地摇晃自己项圈上的铃铛,喻铭初没听见,戴着耳机好像在开会,周晚于是全身摆动着摇晃起来,甚至像是害怕被责罚似的,主动在笼子里跪好了狗爬式,含泪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逆着光冷峻的背影……
周晚想,驯化一个人真得有那么容易吗?
喻铭初把她牵到厕所,摸了摸她的头,淡薄道:“尿吧。”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命令。周晚却在走神。
喻铭初说:“犹豫和拖延就跟反抗一样,毫无意义。既然无法改变现状,那不如安于现状,你就不会痛苦。”
什么歪理,别再给她洗脑了。
可是她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