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难捱又新奇的体验。
她忍着没有出声, 呼吸紧了紧,在他直起腰的瞬间,本就昏暗不清的视野, 被他宽阔的肩膀挡了一大半。
邢屹挺起上半身,以一个松懒的跪姿定在她身前, 手掌压在她小腹中间。好烫。
他低垂视线, 将她失神的表情尽收眼底。她涣散的眸里盛着一汪清水, 他轻轻摁一下, 水面就荡起涟漪。
孟纾语小幅度喘气, 感受他手里的轻重缓急,不由自主握住他青筋蔓延的手腕, 想减弱他压摁的力道。
她很怕痒。而他专挑她最痒的位置, 持续磨蹭攻陷。
他指腹轻划, 手掌摁下来的酸胀添了一种异样的酥麻。存在感过于强烈。
他划到小腹中间偏上的位置, 手指停下来。
视线缠上她, 眼底押着一丝兴致盎然,轻飘飘的语气:“到这里了吗?”
她忍着酸胀和轻痒, 时不时闭起眼, 来不及看清他手掌的位置。
后知后觉判断说:“到了......”
邢屹不着痕迹地笑了下,看向她的眼神里泛起一种雾气缭绕,让人琢磨不透的愉悦。
“孟纾语,进步好大。”他中指指腹往下移了半寸, 按了按, 戏谑说,“之前只能忍到这里。”
一按就好酸。
邢屹呼吸匀淡, 很故意地注视她忍耐泛红的脸颊,手里又使坏般揉了揉。
她咬唇承受着, 小腹开始发烫。越摁,感觉就越深刻。
让人心悸的痒,由他掌控着,把她吊在半空。就这么一动不动。她忽上忽下地悬浮着,永远触不到顶。
她只好别过脸,用最后一分清醒推了推他,说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