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别过脸,用最后一分清醒推了推他,说不要了。
他却说他不想停。
孟纾语早就尝过他没有上限的狠劣。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晕过去的。
她下意识抬起手臂,遮住双眼和红赧的脸颊,就差没把耳朵捂住,轻声催促他,“你快出去......”
根本不可能出去。
邢屹见招拆招:“这里好像是我的房间。”
“......”真是强词夺理,“怎么就成你的房间了!”
他像个不讲理的暴君,俯身,呼吸缠在她耳边,边蹭边说:“用我的东西填满过。就是我的。”
被他刺激了一下,她脖子周围的红晕又深一层。
邢屹吻了她一阵,把她哄软了,手掌抚到翘起的一处轻扇一下,哄她转过去面对镜子,最好再塌一下腰,双手撑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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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后半夜。
孟纾语已经赶不回公寓。时间不够,体力也不支。
最后被他从浴缸里捞起来,用浴巾一圈一圈地裹住,擦干水渍。
她眼皮重得睁不开,后背感受到胸膛体温,于是放下戒备,直接在他臂弯里沉沉睡去。
她呼吸很静,邢屹半靠在床头,借着昏昧月光注视她,指腹抚过她唇角,她慢半拍蹙眉,发出一声轻软梦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