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时奕皱着眉一下将电击棒抽出来,直接把呆愣的奴隶从地上抱起来,重重叹了口气,"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虽然时奕知道调教师的工作欺骗性质很大,催眠驯化非常违背人性,但欺骗自己柔软乖顺的小奴隶,这事还真干不出来。
阿迟说他骗他。他蹲在一旁想了很久很久,看着阿迟做许多他看不懂的事,半天才想明白他在难过什么,随之……他觉得自己比奴隶还憋屈。
阿迟的不安比他想象的更严重,甚至胡思乱想到了离谱的程度。
"你觉得我疯了?打破奴隶上瘾?"时奕几乎烦闷得要抓狂,把轻得像纸片的阿迟小心放在床上这奴隶轻得都陷不进床里。
皱着眉欺身而上,两手捧着那被自己打得通红的脸颊,像在捧一颗大红苹果,"看着我。"
"看着我阿迟。"强硬的语气才将小奴隶的魂唤回来,完全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呆呆地。
"听着,你主人不收别的奴,只有你一个。"
一字一句,居高临下的冷漠语气完全与内容不符。阴影越来越近,阿迟还没反应过来,看着面前的人越来越大,在瞳孔放大震惊之中,柔软唇瓣被轻吻,然后突然发狠地侵占,直直撬开四处掠夺,像要将他拆之入腹,唇齿间撕咬着吻得凶狠无比,舌头怎么顺从都像在打架。
"唔……唔!"
主人吻他了。
主人肯吻他。
为什么。
呆滞的眼睛微垂,颤动的睫毛悄悄昭示着欣喜,淡雅的茉莉香偷偷泄出一丝。眼眶突然非常酸涩,顺脸颊淌下了一道水迹。
他从不知道口穴能如此敏感,只配被插穿的性器官居然在亲吻下无比兴奋,随着口腔牙龈的碾动舔舐,他整个人都在抖。
脏。但他根本阻止不了。这处已经是主人的地盘了,被狠狠独占主人只有他一个奴隶。
他的倔强突然没有意义了。雌伏在占有者身下的阿迟,身躯突然软了下去,连发丝都变得服帖,微微仰起头瑟缩着肩膀,完全打开自己献上全部柔软。
他像跟着河流任意漂行的小舟,将一切都交给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