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铃铛一拨弄就响,随着交合的频率有规律地晃动,像只圣诞的小鹿。
磨人的小妖精此刻还细细呻吟,千娇百媚地喘,怎么勾人怎么来,好像今天不榨干他不罢休,直接给时奕喘得更口干舌燥,被遮住的眼眸沉了许多。
可没坚持多久,阿迟便开始双腿发软了,两条腿好像摆设怎么都使不上力。
“大人怎么不动了。”
“是我这个囚犯伺候得不好?”时奕心情很是愉悦,向上随意一顶。
“嗯啊~”怀里人简直要化成一滩春水。
他知道以阿迟的体力该到时候了,可却也觉得今天的小奴隶格外敏感,对比以往有些异样。
他默不作声将疑惑暂放。
“没力气了……”手有点抖,阿迟把他的领带解下来,嗓音喑哑,“你动一动。”
终于恢复视觉的时奕,这才发现他都累得快软下去了。
毕竟阿迟的身体特殊,没有刺激手段,单纯的做爱根本满足不了他。
“这是命令吗?”
“…是。”
时奕“啧”了一声,拿早就摸到的钥匙解开手铐,将瘫软的奴隶赶到地上,可怜巴巴地跪着。
烟草信息素愈发浓烈,他这才发现,整个调教室都被装扮成监狱风格,锁链和栏杆到处都是,幽暗的蜡烛下,金属的光泽让气氛冷硬许多。
阿迟越跪越觉得,主人沉默的气场压得他抬不起头,每改变一个动作都会牵动他的心跳,好像任由自己胡闹一番,终归要出来收拾残局。
男人长腿交叠,居高临下俯视奴隶,眼睛里藏着玩味,像夜幕之下终于开始狩猎的猛兽。
“体力这么差,我开始怀疑你的真伪了。报上你的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