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含着泪的眼睛逐渐被恐惧侵占。
而早已被塞回体内的跳蛋狠狠抵着敏感点,被无情地开到最大档,快感一阵一阵侵蚀,简直是要他的命。
“主人……”
下身好像坏了似的在淌水,他不停地摇头,高举双手摇摇欲坠,连喘息都染上哭腔,像暴雨中被打落的花瓣,“阿迟错了!求您别鞭穴……疼…阿迟还要伺候您…求求您…”
可男人却笑了,眼里丝毫感情都没有,只觉得他逃罚的理由牵强,很聒噪。
不急不缓的步伐围绕着奴隶,仿佛宣判死刑前的窒息感。
他肆意玩弄着奴隶的恐惧,让他被泪珠凝成几股的睫毛也跟着颤。
“疼?打坏了又怎样,照样能伺候我。”
无情的声音自上落下,阿迟觉得心都是冰冷的,身上的伤痕更疼了。
在调教师的决策面前,恐惧向来多余,不会带来分毫怜惜。
“啪!啪!啪……”
抽打重到不成样子,带着破风声毫不留情,如闪电般道道劈下。
死死咬着唇,阿迟细嫩的手心早就被打肿了二指高,深红的淤血逐渐发紫,那薄薄一层油皮眼看就要破得血肉模糊。
“主人!主人……”
不知到了几百下,阿迟终于忍不住哭喊出声。
他再也不敢碰自己了。
疼得举不住双手,他踉跄地爬到时奕脚边,几乎连滚带爬,攥着他的裤角不停地磕头,“对不起主人……”
他近乎失声,求得仿佛比尘土还要卑微,漂亮的眼睛满是痛楚,“阿迟的身体属于您,奴再也不敢乱碰您的东西了……主人阿迟受不住了,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