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失声,求得仿佛比尘土还要卑微,漂亮的眼睛满是痛楚,“阿迟的身体属于您,奴再也不敢乱碰您的东西了……主人阿迟受不住了,好疼……”
一双手惨不忍睹肿得像小馒头,他实在太疼了,瘦弱的肩膀都窝在一起,汗水蛰上手掌都会钻心。
那胶条像能打断骨头,十指连心每一下都宛如刀割,让手指的神经无意识地抽搐。
蜷在主人脚边一小团,他像一条犯了错被嫌弃的狗,可怜地捧着手,不敢张开也不敢握住。
可是还有鞭穴之刑。
那是橡胶棒,打上后穴一定会疼死的。
阿迟怕极了,气都喘不匀。他想磕头求主人怜悯,可额头刚贴上皮鞋就被嫌弃地踢开。
一次又一次破坏规矩的求饶,逐渐将调教师的耐心消耗殆尽。
男人的表情被阴影遮挡住,唯有褐金色的瞳孔充斥着愠怒,仿佛只把身下人当作个不听话的玩具,“奴隶,看来我太纵容你了。”
“什么时候,我如何罚能由你决定了?”
在阿迟剧缩的瞳孔中,沾染泪水的皮鞋根本不容置疑、重重碾上他的手。
“我说过,翻倍。”
牢牢禁锢之下,他像一只跳出水缸的虾不停挣扎,却根本无法逃避,粉嫩的穴口顷刻迎来无法形容的剧痛。
“啊!!”
时奕向来说一不二,尤其奴隶不合时宜的求饶,会让惩罚更重。
在堪称极端的压迫感之下,与剧痛裹挟在一起的只有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