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柔软而滚烫,迟珈绷直脚尖,膝盖不由自主地朝上弯曲。
男人捧着她的脸颊,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提起来,抵在床背后的墙上。
迟珈注意到他手臂上的血液,愣了:“你受伤了。”
方与淮哑着嗓子:“不疼。”
这么深的伤口,她看着都疼,怎么可能不疼。
迟珈用了点力气推开他,翻身准备去拿药箱
却被男人一根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
迟珈递过来一个眼神,想绝不能任由伤口这么凉着,下一秒男人右手推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包扎的医药品。
一手抱着她,一手熟练的包扎。
医药箱的东西真是应有尽有,正常家里的一般都是感冒药退烧药藿香正气液之类的,他的药箱里全是纱布酒精绷带剪刀。
迟珈顿了顿,任由他操作完。
“满意吗?”他举着手臂,看着她点头后,又将医药箱随手扔在床底。
反身再将她压住。
迟珈胸腔直跳,喉咙不由自主喘息着,瞳孔是男人朝她的影子。
好像在便利店认识他挺久的,但几天前才知道名字。
她躺在熟悉而陌生的床上,身上只剩下单薄的吊带。
很快,单薄的也不见了。
迟珈突然觉得有点慌,是不是进展的有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