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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迟珈突然觉得有点慌，是不是进展的有点快？

却没有给她多余思考的时间，一切都不重要了。

方与淮从未觉得做一件事这么难，比杀人难多了。

但又和杀人有异曲同工之妙比如力量和速度。

又有不同之处比如杀人是冰冷的，而此刻是炽热的。

还有悦耳的声调，与死亡的喘息一点也不一样。

他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我必不会让人再伤害你了。”

……

后半夜，迟珈在他房间里熟睡，他走进书房。

甲方在几天前给他发过消息，问进展情况，他选择了忽视。

此时，方与淮的怒气积累到顶峰：你违约了。

甲方：？

方与淮：你同时喊了不同的人来完成任务，是想促成任务失败？

甲方停顿了很久。

然后给他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他拦着迟珈的腰，将她护在马路里面那一次她差点被车撞了，他条件反射救了她。

甲方：需要我提醒你吗？

方与淮用手支撑着半张脸，没太在意甲方质问的语气，淡淡地欣赏这张照片。